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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染嘴角抽了抽，做淑女若是做到这个份上，那些真正的大家闺秀会不会出来宰人？

玄九玥心里有太多疑问，比方说那些黑色的海妖兽，比方说那神秘的契约，比方说那变态的进阶……一连串的疑问出来，玄九玥一下也不知道自己该问哪个了。

像是看穿了玄九玥的心思，夜染缓缓开口道：“海妖兽暂时我没有办法解释，契约是之前刚刚学会的，李峰的进阶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玄九玥翻了个白眼，这回答和没回答有什么区别，却也不多问，只是挑眉：“签了契约是不用在意忠诚问题，但是你这么相信李峰？”

夜染眼神看向远方，划出丝丝不知名的流光：“信与不信，又如何？”嗓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只是莫名的一股寒意直侵玄九玥的后背。

夜染收回目光，轻轻勾唇：“而且，李峰可不是一个甘于平庸的人。”

“呐，现在不需要躲避隐宗和天地宗了，你还要不要当女人？”夜染揶揄的看着玄九玥，这丫头女装出去绝对迷死大群人，只是一开口……

“你那什么眼神！走了走了，先宰了玄五宗那四个人再说。”玄九玥刚从那寒意中回神，就看到夜染戏谑又上下扫描的目光，顿时恼羞成怒的一拳锤了上去。

夜染轻易闪避开玄九玥的攻击，谈笑间并肩朝无敌海盗船的方向走去。

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玄九玥站住身子，转过头严肃地看着夜染：“夜染，你想什么时候去外大陆？”

以夜染现在的实力，通过霸权之地抵达外大陆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玄九玥始终没有在夜染的身上看到短期内要去外大陆的想法。

“应该用不了多久了。”至少，在离开前她要确定这样的大举侵入，不可能出现第二次才可以。

“夜染，外大陆的水，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深。作为朋友，我建议你尽早走出封印之地，你……”玄九玥深深地看着夜染，一字一句道，“你应该是翱翔九天的雄鹰，不应该困在这片小地方。”

夜染没想到玄九玥这厮会给她这么高的评价，戏谑一笑：“玄九玥，有没有人说过你严肃的样子，很像大妈？”

“啊啊，你这个混蛋，老子非要揍扁你不可！”玄九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