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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对随喜说过无数回的“自行了断”,随喜这位头号狗腿子,依然活的好好的。随喜仗着对主子的了解,硬着头皮不敢离开。萧定晔拿起桌案上的一柄纸扇,静默无语的开始把玩。随喜开始发抖。这扇子是扇子,又不是扇子。他知道这扇子打在骨头缝上是什么感觉,绝对不好受。他一咬牙,便道:“奴才……奴才虽未从几个坎坦汉子口中问出他们的真实意图,可却有旁的佐证,能证明奴才的推断。”萧定晔手中的扇子一住,转身坐去椅上,道:“说。”随喜道:“同时捉拿的,还有个妇人。那妇人是大晏人,她中了‘昏睡散’,亲口说她要去救娃儿……”他的话还未说完,脊梁上登时挨了一扇柄。萧定晔的语声已冷的渗人:“中了昏睡散之人,能说话?”随喜痛的抖了两抖,忍痛解释道:“那妇人真的中了昏睡散,却不知为何并未昏睡,神智虽已不清,可却依然不停歇的念叨‘要救娃儿’……奴才便是凭借此事,推断这一行人前来坎坦,是要营救自家被掳走的娃儿。”萧定晔此时方点点头,回想着在雪山上遇到那一行人时,其中有个妇人确然是病的极重、却又心事重重的模样。他见随喜禀告完并不离开,便睨他一眼:“还有何事?”随喜的额上又浮上一层冷汗。肚子里要说的话全都说尽,留下的就只有耳房里那妇人身份的事。到了这个时候,他依然在纠结要不要说。人命的脆弱,随喜见的多了。一把刀,一个斧头,有时候甚至是一根手指,就能瞬间取了人的性命。然而这世间唯一有个人,给随喜留下了“祸害遗千年”的印象。他的人生中只见过这一个人,数次到了死的边缘,却又活了下来,最后被掳到了这民居的耳房里,让他为难。他人生第一次,觉着一个二十来岁的人活的太久。早该死的,十年前在宫里,就应该死的透透的。若那猫妖早早死了,自家主子就不会这么苦,就不会到了二十八上,还孤家寡人一个。旁人到了这个年岁,即便是没抱上孙子,至少子女都已开始物色定亲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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