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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六七人。这六七人也并不是真的用饭,只喊了温酒和花生米等下酒菜,说些闲话混时间。靠窗的四方桌边,围坐着一老一少两个人。老的一把子白须,看着有六旬,是个睁眼的瞎子。少的有十八九,是个清秀青年,做小厮装扮。两人靠着的窗户边上,搭着个竖旗,旗布有些宽,已探出到街面。凡是往来之人,皆能瞧见旗上铁画银钩的六个大字。王五铁口直断。扮成小厮的猫儿见萧定晔一只手在桌面上摸索,便就茶杯塞进他手中,大声道:“师父,慢慢喝,小心烫。”装扮成师父的萧定晔立刻训斥:“老子堂堂半仙儿,若连个茶冷茶烫都算不出,还如何在江湖上混?!”师徒两的对话听得场上几人一笑,转头看这二人的衣着,便知这“王五”这些年在江湖上怕是没赚多少银子。众人看过热闹,酒楼又重回清静。猫儿坐在萧定晔对面,手中无意识的攥着自己的这杯茶,心中想着调令和诡道门弟子身陷铁矿之事。“瞎子”萧定晔望着猫儿,不由探出手,覆上她的手背,低声道:“你可是有心事?”她摇摇头,低声问道:“若前去铁矿,可否带着我?”他断然拒绝:“不成,去铁矿半途,势必与巴蜀的兵力有一场恶战,你不可涉险。”她嗤笑一声:“未必你特意带我来文州,就是为了防止我出墙?你莫非觉着,文州没有俊俏男子?”过往的委屈涌上心头,她再也不想说下去,只冷冷道:“师父歇着,徒儿外面站一站。”文州地处西南,春日比江宁要暖和一些。清晨的日头斜斜打下来,照的街面暖烘烘。猫儿蹲在檐下,手里捡了个木棍随便划拉,留心打量着街面上的行人。酒楼对面就是她同萧定晔所下榻的客栈,远远里来了一主几仆,主子穿的不甚如何,骑着一头老骡子,奴才穿的更寒酸,几乎让人难以想象,口袋里没有银子的主子是如何养的起好几个奴才。那一行人快到了近前,主子停骡不走,一个奴才回转头同主子说了句什么,便几步窜进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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