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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理智的粉丝。

“呜呜，被嫌弃了，果然，是因为我没有云歌长得好吗？”

当然。

退开的时候，还不忘暖场，跑一边去说着其他幽默话语的同时，也让保镖随时准备好，一有不对劲，就冲上去。

“谢谢你！”

卫子阳其实没有多少话要说。

他的感谢也是真的。

毕竟，有他在，让卫子阳知道，娱乐圈也有简单，纯粹的好人。

“不客气。”

云歌习惯性地微笑摇头。

“不想笑就别笑。”

卫子阳自从高中进入十三班以后，身边都是一群不会掩饰喜怒哀乐的人，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是什么样的，他很清楚，而现在云歌的笑，真的是勉强得让人觉得他是在哭。

他过得不好吗？

心里这么想着。

面上却没有多问，他们毕竟不熟。

打开箱子。

里面全是罗兰画的画。

“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卫子阳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和我的朋友都很喜欢，我们可以带回去。”

云歌低头。

看着一张张画像，愣住了。

许久才开口说道：“我没有那么好。”

就这句话，卫子阳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因为他不知道他怎么说，才是对的。

他不想因为他的话语，伤害到面前的人。

“有喜欢的吗？”

而是继续问。

“有。”

云歌还真的没有在笑了，“都喜欢。”

“那就都拿去。”

卫子阳说完，冷冰冰地站起身来，“走了，再见！”

“哦。”

这就完了。

这是假粉吗？

肯定不是。

单单是那些画，就知道有多用心。

只是不表达一下有多喜欢自己吗？

不拥抱或者激动得哭泣一下吗？

下台的时候，看着云歌带着惊讶和他挥手的样子，卫子阳的心情是有些愉快的，哼，他是那些凡人粉丝吗？

卫子阳一走。

主持人就冒了出来，敢开口想问箱子里的东西，就被云歌轻微的摇头给制住了。

好吧。

未免再出现问题，就不问了。

毕竟他准备好的应对意外之词已经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