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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下，护士请示过领导后，韩卫国有了一次打电话的机会。

拨上田小菲家的电话。

很快，接通。

接电话的人是田小菲的妈妈。

“喂，你找谁？”

韩卫国听出田妈妈的声音，礼貌地换另一种嗓音，“您好！我是田小菲的同学，想找田小菲。”

“那个死丫头跟秋楚涵出去了，要找她，打秋家的电话！”

“麻烦您告诉我秋家的电话号码，可以吗？”

“不知道！”

田妈妈挂断电话。

韩卫国不急不恼，因为他早就知道秋家的电话号码。

很快，拨通。

接电话的人是秋楚涵。

“喂……”

韩卫国没有变换嗓音，用他平时的嗓音说道，“秋医生，你好！我是韩卫国，小菲在你身边吗？”

秋楚涵实话实说，“在。”

“我想跟她通电话，麻烦你让她接电话，可以吗？”

韩卫国十分有礼貌，秋楚涵也礼貌地回应，“稍等，我问她一下。”

手盖在话筒上，朝田小菲小声说道，“韩卫国找你，你要不要接电话？”

田小菲怕自己不接电话，韩卫国会一直打过来，于是点点头，接过电话筒。

“喂，韩卫国，你要跟我说什么？”

韩卫国开心地说道，“小菲，你能接我电话，我真高兴。你能不能到医院来看我？我保证，一定按时吃药，绝对不会再吐出来，更不会再欺骗你。”

田小菲冷哼一声，“不能！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韩卫国，你自己要搞清楚，你脑子里住着一个魔鬼，纵使你表现的再好，那个魔鬼一出来，就会抹掉你所有的付出，你只有战胜那个魔鬼，你才是你，懂我说得话吗？”

韩卫国立马回应，“我懂！我真的懂。小菲，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有你在，我才能有勇气战胜我脑子里的魔鬼。其实我知道，那个魔鬼命令我做坏事，我一直在跟他作斗争，现在是我占上风，可我也担心哪天控制不住那个魔鬼。你不愿意见我不要紧，能不能隔几天给我打一个电话？让我经常能听到你的声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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