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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去精神科看医生。”

“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谁？难道是窦司令？”

“没错。”

“前两天韩卫国来京市时，上门去看窦司令，赶巧窦司令没在家，他扑了个空。一会下班后，我去窦司令家一趟。”

“好。”

下班后，顾雷鸣直奔窦司令家，说明来意后，窦司令一口答应下来。

正巧第二天有飞新市的直升机，窦司令为了自己的老部下，愿意跑这一趟。

到达新市后，窦司令找到韩卫国。

韩卫国看到他的瞬间，眼眶一红，“窦司令，没想到您会来看我。也许您还不知道，我这辈子算是完了。”

窦司令一脸严肃，“还记得当初我们俩并肩作战时说过的话吗？”

“记得！不放弃！”

“对，不放弃！若是你自己先放弃自己，谁还能帮你？”

“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感觉脑袋里仿佛住着另一个自己，时刻要如同脱缰的野马，我怕自己因为这事犯错误。可一旦进了精神病院，我还是我吗？”

“卫国，跟我详细说一下你的情况，可以吗？”

“好。我跟您说实话，现在您站在我面前，我脑袋里有两种声音，一种声音是，窦司令是我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了，另一种声音是，世界上没有什么人可以信任，掐死这个窦老头！”

“卫国，这种状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从我知道韩雅诗不是我亲生女儿之后，我的脑袋里时常有两个声音在争论，有时候会头痛欲裂，我不敢跟任何人说。今天第一回说出来，窦司令，您回京市吧！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万一伤到您，我就成了罪人。”

窦司令握紧拳头，“黎树红这个女人毁你一生啊！当初我反对你娶他，可你偏偏喜欢上他，不听劝啊！不听劝……”

韩卫国叹一口气，“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我这辈子对不住田小菲，她跟了我，没过上几天安生日子，我打过她很多回，她为了我的脸面，没有往外说。”

“我听说你把值钱的东西都留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