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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

“你是怎么确认章文武本人的？”

“那人在电话里告知我，去火车站问开往新市的火车的发车时间，这两天都要在发车时间等在候车室，只要看到穿军装带肩章的人乘坐开往新市的火车，那个人就是章文武，想办法跟上去。务必在晋省范围打晕章文武。也赶巧了，到了火车站，只看到一个装军装戴肩章乘坐开往新市的火车的人。我跟着上火车，没想到他忽然跳火车，我也只好跟着跳下去。你们是怎么找上我的？”

“这你不用管。给你钱的那个人有什么特征？”

“他蒙着脸，说话声音沙哑，长得挺高，脚很大，手上戴着手套，身上有些臃肿，看不出身材……”

“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特殊气味？我鼻子向来闻不出香臭。”

描述这么多，跟没说一样。

刘局长走出审讯室。

此刻章文武正用十分佩服的目光看着龙清泉，审讯结果跟之前龙清泉分析得一样。

刘局长喊着龙清泉去办公室谈。

走进办公室，龙清泉问道，“刘局长，这个罪犯有没有为他国提供情报？”

刘局长回应，“已经调查过，他没有。不过，他的身手不错，我与他单打独斗，勉强能打个平手。”

“看来神秘人非常熟悉他国在我国安排的人手以及那些人的后代。或许盯着神秘人，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的意思是，神秘人跟他国人手不是一路，但想利用他们？”

“没错。”

“我怎么越来越摸不透神秘人的心思呢？他做这么多事，到底图什么？”

“我也想不明白。打给罪犯的电话从哪里打来的？”

“从京市一处公用电话亭。”

“京市？”

“对，已经上报到顾军长那里。”

“我们先回去，随时联系。”

“好。”

龙清泉，魏大仓和章文武坐进军车，魏大仓负责开车，在回去的路上，章文武忍不住感慨，“神秘人竟然能猜到我会去火车站，这么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