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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是  (第2/4页)
……奇异。    哪怕只是想起花径被填塞的饱胀、再被那无数软须重重擦过,她的身下便又有些发热。    她倒不觉得自己的口味有何古怪,只是这般性事,大约追求刺激是一种难以回避的本能。譬如最后高潮那刻,她还胆大包天地封闭了灵窍,就为了体会某种来自过去隐秘知识、却不可言说、亦不敢体会的几近窒息的快感。    果然,妖物配上死亡边缘的体验,轻而易举地便让她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若非他那杀意刺得她清醒过来,她怕是又要想第一次时那般……    (“却不想你还有这般喜好?”)脑中的鬼讽她,(“原来是个真不怕死的。”)    “死什么?你真舍得让我死?”她道,“如果情况不对,你便该早来救我了——我说得对也不对?”    (“我在的时候自然。”)它道,(“可我哪怕宿在你这处,亦要想办法尽快积攒些力量,偶尔陷入沉睡亦是常有的事,万一——”)    “原来你也不是天机尽知么?”她嗤道,“我就说,若你当真知道……”    (“你也无须拿话激我,”)它道,(“天机不可泄,纵使我知你之命途关窍,亦非面面俱到——期间变数无数,万一你吃了苦头又找谁说去?”)    “难道我这次罗音做的不好么?”她反问,懒洋洋地梳起了头来,“今日你可是半分提示也未给我,全靠我自己。”    那鬼似被她噎住,默了默,方道:(“我自是已经知你很是有些天赋,只是如此是不够的。”)    她奇道:“那还有甚问题?”    它道:(“这些时日来,你总是回避着那天命之子,殊不知,只要她在,你那必死的命途便是避不过。”)    (“我知你要问那取剑之事——然只是最终的自保手段,总归要再试着找些保险,你说是也不是?”)    她也不回它,只沉默地以指理发,只是手恰好卡在了发结处,用力捋了几下不得其法,终还是泄气似放弃。    她想了想,咬唇小声问道:“那你要我如何?总不可能让我去做什么刺杀天命之子的活儿吧?”    (“若我说是呢?”)它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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