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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发现，那就再说吧，反正嫡出的小姐们只定了亲，婚嫁还有些时候呢。

“奴婢是真的不信如翠姐姐会如此……”宋苒状似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如翠，摇着头似思考了一会，突然像是明悟了般，擤着鼻子，“如翠姐姐虽然犯了此等大错，但却也是真心服侍过少爷，待奴婢如亲姐妹般，奴婢求夫人开开恩吧？”

虽然宋苒是在求夫人开恩，却并没有福身也没有磕头，不过倒是让如翠心中狠狠地感动了，她以为宋苒会恨死她了，但没有想到居然蠢到以为她是真心对待宋苒的。

如翠按捺住心中那带着丝丝不屑的雀跃，感动得对着宋苒倒：“苒姐儿，翠姐对不住你……”

说完如翠开始嘤嘤地小声啜泣，让宋苒听着有些作呕，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要摇了摇头。

陈夫人坐回软塌，长舒了一口气，似是想通了，语气平淡地说道：“看在你们以往伺候得精心还有宋苒求情的份上，那花街不去也罢，省的丢了我的脸面。去把那柳树胡同里的牙婆请了来吧，以后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吧。”

“夫人……”如翠大喊一声，神态有些急切，却在此刻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弄了这么久居然还是逃不过被卖么？先不说夫人会不会说实情，但那牙婆肯定能猜到她和她一家是犯错才被卖，而且谁知道以后主家会是个什么情况……

她好不容易在府邸站稳脚跟，好不容易才除了宋苒大丫鬟的地位，只要再等等她就是姨娘了，她娘她爹都会成为这府上一人之下的管事。

为什么老天那么不开眼，让这事情在今日却是一起爆发了，难道真不能做坏事么。

她也不过就是求一个前程罢了啊……

如翠满脸死灰地瘫在地上，五官像是僵硬住了，若不是看着那嘴唇在翕动着，保不准都以为如翠就这么去了。

陈夫人瞥了瞥如翠，眼神透着嘲讽，“如翠她娘也不比过来，直接叫了人，先把这两人关在柴房吧。至于方婆子……哼，就先卖了吧！”

屋子的几个丫鬟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