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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不……”

“不，靠颜值。”

“哎呀卧槽，又挂我电话，我今天跟你没完了。”

第四次。

“我跟你讲，你这样说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为什么帮她？”

一针见血，直奔主题。

“……我爱国爱党爱人民。”

“挂了。”

“行行行，怕你，”江凌烨秒怂，“我怕死行了吧。”

他是真怕死。酒精过敏这事真正让他体会到了同生共死的恐惧和无能为力的悲哀，他的人生才刚来过，他不想死，所以他拼尽全力地为嫣若好，是想早日赚到九转还魂丹保命。

律言江无表情地说：“她以后发现粉丝都是假的，你死得更惨。”

……有道理。

嫣若性格刚烈，自尊心强，要是知道粉丝都是假的，还不得把他老巢给掀了。

“我着急啊，”江凌烨眼巴巴地说，“没有粉丝，以后再被黑，谁帮她反黑撕逼？”

“撕逼死不了人。”律言江说，“引导就好，你勿下场。”

江凌烨叹口气：“她的性格能吸粉才怪。”

嫣若太独立自主，什么都靠自己去拼，不跟人进一步交际和往来，对她不善的都被她怼，对她好的，她又拉了一条肉眼不可见的警戒线跟人隔开，这样下去，就算实力过硬，也迟早要被人际关系网复杂的娱乐圈淘汰。

江凌烨绞尽脑汁想办法，忽然灵光乍现，打给秦妙语：“公司最近有没有签一个叫甄微的助理？”

“没有。”秦妙语对公司的人员了如指掌，新进了谁，辞退了谁，心里都有一本花名册，别看她在江凌烨面前总是像小猫一样瑟瑟发抖，实际上眼力和洞察力不是盖的，觉得谁有发展潜质她都会报告给江凌烨，让江凌烨暗示公司要推人，“不过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万齐公司签下的助理，特别有灵气的人，就是一直不得志。”

“认识她？”

“我见过几次，她被艺人打压得不行，她那眼里的倔强，看得我都心酸。好像因为有什么原因，她才不敢走。”秦妙语嗅出了江凌烨的意思，“要挖她？”

“嫣若没助理。”

秦妙语唉声叹气：“大爷，我曾想给她安排一个助理，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