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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戒烟了。

“小小……”他张开双手把我堵着。

我知道，如果照着一般情况，这时候应该说的，是‘你听我解释’。我是一个木讷笨拙的人，可我也看了不少的电视。我只和他谈过恋爱，但是能写成剧本拍出来的电视剧，肯定是从生活中出来的。总要给人点共鸣吧？

一定没有人会想我和他这么奇怪。

我今天好多了，情绪也平和了下来。可是我打开我的那扇门了，尽管它看不见光。“你能解释一下十二年前吗？”

“我……”

他没有说话。

我知道，他不能。

我发现，原来事情没有我想的那么困难。我问出口了，心里轻松了很多。“我不能要求你不去学校，也不能阻止你住在这里，但是我有权利让你别来打扰我。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还能赶上公交车……我可以再说得更清楚一点。

“你的行为……”我努力回想着之前许莫和郭琴的对话。“犯下了，我可以报警，对你进行五日以上的拘留，你是老师，不会想要这样的。”

他愣了，声音有些沙哑。我觉得，他应该从昨天起，就在屋子外头坐了一夜，他看上去很邋遢，眼睛也红着，看上去没有休息好。他说话吐出白雾，满身寒气。“我们明明已经很好了。一切都已经重新开始……”

“没有。”我坚定的摇头。“你知道没有。我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你很烦……”

我话一落，他就抓我肩膀，他把我带出门，按在了楼梯的墙壁上。他俯身下来，我用手臂挡着他，我侧开脸。“你要是敢亲我，我就、打你！”

那一瞬间我有点语塞。

我其实没什么能够威胁人的。我这个小身板，能打什么人，这样的威胁，未免太没有震慑力。

但是我成功让他停下了。

这样就很好。

“我们明明就已经重新开始了，一切都好好的。”

“没有。从来没有。”我想说些什么，比嘴巴更快的，是我的心脏。我还没开口，它就跳动得厉害，让我感觉，要蹦出来一般。“我不喜欢你。当年的事，你不说，我也不想再去知道什么答案。那都不重要了。”

“胡扯！”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