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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霖！”陆妤兮在二人身后叫道。

程若感觉到了尹陌霖抓着自己的手轻轻一抖，随后他的声音便传入了自己的耳中。

“什么事？”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原先那样的冷漠，一瞬间，程若觉得曾经的那个尹陌霖又回来了。

陆妤兮的声音里，已经开始了微微的颤抖，程若回过头，却意外地看到了她眼眶中的泪水。

“这三个月……你说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么？你同我做过的那些事情……”

这句话，似乎就像一道惊雷，霹落在了程若的心间。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妤兮，再将目光视线转向了尹陌霖。

尹陌霖抓在她手腕上的手狠狠收紧，程若从侧面看过去，正好看到了尹陌霖躲避的眼神。这些细微的动作，足以表达出他的心虚。

这样的反应，足够证明陆妤兮不在说谎。

“陌霖……”陆妤兮企图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尹陌霖。

“陆小姐，擦一擦你的眼泪吧。”程若在这个时候出了声，她用力将手臂从尹陌霖手中抽出，“要不然，脂粉都该花了。”

她的表现异常平静，甚至让尹陌霖觉得有些害怕。

“陈婼……你……”他想要开口，呼唤程若的名字。

程若出声，打断了他。“刚才不是还说要上我家去吗？怎么现在愣在这里。”

她率先转身，却完全没有要抛下尹陌霖的意思，反倒催促着，“快，再晚，我娘又该念叨我了。”

程若越是平静无事，尹陌霖就越是紧张。

一旁的下人们目睹了全过程，程若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人是清楚这件事的，只见他们一个一个低着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

“陈婼……你听我说……”尹陌霖立刻跟上了她，嘴上不依不饶，企图解释道。

程若余光扫过身旁还跟着的随从丫鬟们，她知道尹陌霖自小娇生惯养，自然是好面子的。现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她还是需要在外头，旁人的面前给足他面子。

“先别说了，你刚回来，上我家吃顿饭先，我之前给你包了几个粽子，你尝尝。”程若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像是逃离一般地回到府中。

尹陌霖跟在她身旁，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