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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影子，像是片段的闪回。

他转过头来，一半脸上是痛苦，一半脸庞却是平静。

像是天使与恶魔并存。

矛盾到了极点。

只是一个片段而已，乔今眼眸微微凝了一瞬。

他在罗刹界呆了这么久，在那样的地方，不仅仅是痛苦的问题，还会遭遇到侵蚀。

罗刹界能够魔化灵念师，怎么会不想方设法的魔化宋砚青。

1069你昨晚为什么不开门？

我没事。”

大概是感觉到了乔今在观察什么，他很快抬起头。

看向乔今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除了还有些异样的苍白。

他浑身都被汗浸湿了，黏腻的有些让人难受，相比较于平时，显出几分脆弱的美感。

他起身道：“抱歉，我去洗个澡。”

乔今又想起了李娇的话。

他现在很痛苦。

她知道了他的痛苦。

然而没有空间阵点，她始终过不去。

手指尖有些捏紧，乔今注意到有些事情必须加快了。

她要尽快找到剩下的三个阵点。

看看到底九个阵点组合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她当初留下来的东西，不会没有道理的。

等到宋砚青重新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恢复了正常，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抱着乔今道：“抱歉，没有事了，我做了一个噩梦，你睡吧。”

乔今“嗯”了一声。

她知道，他也知道。

彼此都心知肚明，但他不说，乔今现在也不会问。

她知道宋砚青不想让她一直想着这件事。

重新睡过去以后，乔今其实没怎么睡着，大约宋砚青也是。

他的呼吸虽然平稳，但乔今感觉的出他没有睡着。

所幸后半夜并没有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后半截乔今还是睡着了，睁开眼睛时，耳边是宋砚青低哑的声音：“早。”

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