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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鼻，抽干了所有的空气，极度缺氧，渐渐窒息的感觉。

他说不出话来，脸色白的像透明纸一样，眼神像是愤怒，又像是伤心，死死地盯着褚喻。

褚喻往前挪了挪，干脆坐在他旁边，右手撑在他耳侧，发丝从肩上滑到胸前，头朝他这边微微歪着，从主人格的这个角度看起来，她很漂亮。

漂亮又知性，这一刻的她，身上没有任何强势的影子，温柔的让人心脏鼓胀，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撑破或炸掉。

褚喻温柔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因为你让我觉得有点可怕，你的性格，你的偏执，还有你的掌控欲，都让我感觉很不适，跟你待在一块，我会有一种很严重的不安全感，还有你似乎很容易失控的情绪，都让我觉得心惊胆战。”

主人格：“……”

他的眸色渐渐晦暗不明。

心里依旧很难受，各种情绪挤压在一块，交替混合着，找不到出口，在里面横冲直撞，撞得他头都要炸了，后背很快就铺满了冷汗。

但是，奇异的，听到这里，主人格再也没有那种，强烈的，想要阻止褚喻说下去的想法了。

他想清褚喻说下去，哪怕他会因此而难受。

主人格有一种直觉。

就感觉，褚喻这一次，是真的敞开心扉跟他在聊天，虽然他说的这些话让主人格很难受，难受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主人格到底是主人格，撇开心里那一层接一层的难受，他看到了跟褚喻关系变好的那一丁点机会。

他不知道这感觉对不对。

只能说，主人格再怎么黑化，再怎么控制狂，他也是褚喻写出来的，哪怕他是这个书中世界的男主，想法早就不由褚喻控制，已经独立了出去。

但，还是有那么一小部分，跟褚喻是一样的。

比如，只要让他抓到一点点机会，哪怕这个机会特别渺茫，甚至很有可能是假象。

他依旧会紧紧的拽在手里，无视自己心里的难受和委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绝地反击。

褚喻确实是敞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