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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停在这当口吊人胃口?”“不如当着表哥的面说清楚,也好决定我到底是还能嫁给表哥,又或是要给兄长做妾!”聘则为妻奔者妾,私相授受,闹的难看了,那出事的女子不上吊出家,就只有做妾一条路可走了。叶青殊这话一落,舒氏的哽咽声就是一滞,支其华哀哀叫了声阿殊。“兄长,去将那串无优花璎珞拿来!”“阿殊,有话明天再说——”叶青殊猛地拔高声音,“叶青程,我让你去拿!”叶青程默了默,看了看支其华,转身往叶青殊的闺房去了。支其华恳求看向叶青殊,“阿殊,娘是气糊涂了,不管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好不好?”叶青殊却根本不看他,盯着舒氏一字一顿开口,“请舅母放还杜鹃和芳草!”舒氏没有说话,支其华动了动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花厅中再次陷入凝滞的静默中。半晌,叶青程轻轻的咳嗽声响起,“阿殊,我没找到那串璎珞,只找到了这个——”他说着将手中的繁花累累镶红宝金项圈往叶青殊眼前送了送。这只项圈是叶青殊十三生辰,支其华送的,自那天后,叶青殊便天天戴着。今晚起来后,因着不会再出门见人,才没有戴着。支其华还说,这只是小头,等她到支国公府小住,再让她看生辰礼的大头。她今天刚到支国公府,还没看到他送的大头,就已经闹成了这般模样——叶青殊神色微软,从叶青程手中接过项圈,扫了苦笑的支其华一眼,开口,“不早了,兄长替我送一送舅母和表哥”。是她气糊涂了,支其华既然到了,定然会替她保住杜鹃和芳草的命,其实,她完全不必当场和舒氏闹的这么僵。再怎么,舒氏也不是付老太太,她是她的舅母,是疼惜了她两辈子的舅母。而且,叶青殊的目光扫过屋角三角几上的沙漏,都亥时中了(晚上十点),宵禁都过去半个时辰了,的确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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