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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萧启程，一言不发。

大概也是疲倦，曾经真心付出过，但是换来的并不是萧南溟的一句感谢，甚至是怀疑。

萧启程就会想，自己先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儿？

最后，只有亲弟弟楚北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萧启程真想说：敬往事一杯烈酒。

秦遇时看了眼萧启程，收回目光，目光沉沉地落在萧南溟身上，“小七是怎么样的人，我不予质评。但是，我从前对她没有任何心思，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如果你非觉得我秦遇时那么缺女人，我也不会找你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她为什么要和你结婚，又为什么犹豫不决。”

话，秦遇时都没有说得太不留情面，留了余地的。

人前留一线，日后好见面。

要是真说得太狠了，他们兄弟也是没办法继续做下去的。

“你闭嘴。”萧南溟只冒出这三个字来，不管是脸上的表情，还是眼里的神色，都很苍凉。

或许，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

但装作不知道，然后将心中的愤懑都发泄出来。

不然，他就一直都是那个活在萧启程阴影之下的小萧总，一直是祁慕颜毫无选择之后的被逼无奈。

萧南溟觉得自己过得很憋屈，很压抑，很窝囊……

他们总是希望他去感谢萧启程，感谢他将集团打理得井井有条，稳步上升。

但是他们为什么不他一个尝试的机会？说不定在没有萧启程的情况下，他也一样能让公司正常的运作下去。

他们，从来都没有给过他这个机会。

就连在和祁慕颜在一起这件事上，都是捡了个漏。

为什么那时候大家都说祁慕颜和秦遇时是金童玉女，是青梅竹马。

但是，他和祁慕颜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也经常一块儿玩耍。

为什么他就沦为了配角？

是他不优秀，是他不完美吗？

哦……是比不上秦遇时和萧启程的完美和优秀，大人们似乎只能记住秦遇时有多么多么地出色，萧启程在部队里面有多优秀，楚北辰又拿下了什么世界冠军。

到他这边，什么都没有。

后来，他发现自己做一些极限运动可能会得到父母的关注，他们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