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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呵呵。

想抽死丫。

沈湜从跌落地上的凌乱古籍中选了本薄薄的。

冷漠抬眼看李缥缈，“多大点事，师兄现在还记挂着。”

李缥缈暴走脸，“……你被人捆在山脚下吹了一夜冷风，听了一夜夜枭哀叫，看你会不会忘？”

说着开始挽袖子，“有了媳妇就忘了师兄是吧！”

“果果年纪小，不懂事，师兄你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懂事？她个活了三辈子的老妖精会不懂事？

那是她根本不想懂事。

“……这就完了？”

在李缥缈的怒视中，沈湜淡淡加了一句，“我会说她的。”

“从方壶山拿来的酒师兄不是喝得挺开心么？”

李缥缈涨红了脸，万千心绪化成一句话，“你特么就不能多拿点！”

沈湜眼神凉淡，将手中书本合上。

“我那边还有壶清酒，不知师兄是否有暇与我同饮？我有些事正想跟师兄聊聊。”

李缥缈一怔。

事出反常即为妖。

喝酒，还是主动邀请他喝酒，这可是头一回。

小兔崽子绝不会这么好心。

“你想说什么事。”

“我听果果谈起旧年的一桩旧事，觉得很是有趣。”

“什么旧事？”

“听果果说，最初是师兄求她与我亲近，待我情深之后再冷情与我决裂，可有此事？”

李缥缈被他笑得心都凉了。

草！他居然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

“师兄我……那也是为你好。”

“嗯，师兄是真的为我好。我结婴失败，离魂十几年，思来想去，都是师兄的功劳。”

李缥缈拍着屁股上的灰尘从地上跳起来，呵呵笑道：“你都说了是旧年旧事，怎么还记挂着呢！”

“呵，在我心中历历如新。”沈湜笑意加深，越发凉淡。

李缥缈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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