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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中的味道一样。

阿沅脸色通红，鼻孔咻咻喘着气，像是一只愤怒的小野牛。

沈湜一根手指就封掉了他体内的灵气，拽着阿沅背后的小竹篓，将他连人带篓子提了起来，推门进入庭院。

混蛋！这个混蛋！！

阿沅瘪瘪嘴，嚎啕大叫，“娘啊——有人要杀你儿子了——娘啊，你听到了千万别出来，这人你打不过啊！”

石姬正蹲在在酒窖里研究，为什么她酿得十坛酒又变成了糟水。

忽然听到院子里自家儿子杀猪似的惨叫。

那个声音，比她上回让他揪点头发下来，熬个人参鸡汤要惨多了。

石姬赶紧从酒窖出去，一抬眼，看到庭院内，芝兰玉树般冷峻的青年手里提着一只竹筐，以及，竹筐底下吊着她那小萝卜头儿子。

阿沅已经气得七窍冒烟了。

石姬皱着眉头，缓缓迎过去。

沈寄对石姬点头，“伯母。”

他居然还有脸叫伯母！阿沅更加愤怒！

石姬心情复杂，连自家挂在别人手上的儿子都没顾上。

打量了沈湜两眼，心下感叹。

要是我家果果还活着，两人站在一起，不知该有多么般配。

她神思一恍惚，眼里更加没儿子了。

“你来的刚好，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

“请说。”

“我家果果，是你杀的？”

沈湜手中的阿沅忘记了挣扎，眼睛嘴.巴一起长大。

娘哎，你问的真直接。

沈湜沉默片刻，“是。”

“你为什么杀她？”

“她做错了事，非死不可。”

石姬退后两步，神情冰冷平静，“好，那你现在可以走了。如意谷不欢迎你。”

“娘，要给果果报仇！”阿沅嚷嚷着。

石姬横了他一眼，“要报仇你长大了自己报。”

沈湜并不在意母子两人的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