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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白夜点头:“明年的春赛,你要上场。就凭我给你的这一成内力,你必输无疑。想要赢,想在春赛上活下来,眼下就是唯一的机会。”等等!什么叫“在春赛上活下来”?!难道比个赛还会要人命吗?!欧阳珏想问,却没法再问,白夜推了他一把:“下去吧。”欧阳珏只得扶着漆黑的木梯,一步步走了下去。底下很宽大,也很黑暗,带着浓重的水腥味儿。欧阳珏走下去才发现,那下面原来是个水牢!后来欧阳珏才知道,白氏山庄水系发达,渚池基本上算是个大湖了,所以这个水牢,引的就是渚池的湖水。水牢正中,立柱上,绑着一个男人。水牢很黑,墙角虽然燃着两个火把,但是火光窜动,不知何处来的风,吹得明明灭灭,视觉效果更凄惨,倒不如不燃。水也是漆黑的,腥臭发粘的样子,欧阳珏突然想到,这人至少在水里泡了五年……他有点想吐。那人应该听到有人进来了,但是他没抬头,就像死了一样,那人化身为立柱的一部分,毫无动静。欧阳珏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心神不定地站在台阶上,小心翼翼不让脚踩到水里。男人几乎看不出样貌,因为头发胡子一大把,像个野人,甚至欧阳珏不能肯定他到底穿了衣服没。想了半天,觉得自己也不能干站着,欧阳珏壮了壮胆,小声道:“前辈?”没有反应。欧阳珏有点郁闷,白夜连姓名都没告诉他,害得他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怎么办呢?欧阳珏灵机一动,他席地坐下来,像小孩儿那样,一边拍手,一边唱起了一首儿歌。是欧阳菲教过他的儿歌,内容有些特别,和幼儿园里教的什么“我的好妈妈下班回到家”截然不同。“脚驴斑斑,脚猎南山。南山北斗,养活家狗。”欧阳珏一点儿不懂这儿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欧阳菲总是唱,年幼的他也就跟着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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