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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亮动人如小提琴上的一个高音符。“好好做你的菜”阮沅赶紧说,她可不想横生意外,断了今晚的晚餐。宗恪笑起来,回到案板前,“帮忙拿生姜。”阮沅走到橱柜下,取出里面存放的姜蒜递给他。“奇怪呢,你怎么会做饭的?”阮沅好奇地问。“我会的事情多了去了。”宗恪仔细给切好的肉洒上淀粉,样子有点得意,“基本上,你想得出来的我都会。”“不见得,有个事情你该不会。”“什么?”“麻将。”阮沅说。她曾经仔细观察过两个世界的区别,最后阮沅注意到,那边并没有麻将这种游戏,那边也有牌戏,但是牌上的绘图以及规则,和麻将完全不同。阮沅曾经看过泉子他们抹牌。“怎么不会?”宗恪说,“又不难。”阮沅挺吃惊:“你学打麻将干嘛?”“陪老板打呗,还有老板娘,以及另一个公司的老总。”宗恪说,“纯粹是讨对方欢心,给对家送钱,兼让老板娘开心,结果呢她太开心了,动了收我做‘二爷’的心思,三番五次暗示我,躲也躲不掉,害得我只能跳槽换一家做……”阮沅笑得前仰后合,一想到居然有富婆企图包*皇帝,她就乐不可支“不许笑。”宗恪假意生气,要去拧阮沅的鼻子,“你怎么和宗恒一样?他足足笑了我一个月。”阮沅笑完,又奇道:“陪老板打牌这种事你也做啊。”“有什么不得了的?”宗恪见怪不怪,“打牌而已,既不用我自己买单,又不伤我一根毫毛,还算我加班呢。”“……你这家伙,弹性倒是很大。”“触底线的事不多啦,太把自己当人物、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人会很累的。”他耸耸肩,“何必把自己搞那么累?”宗恪说着,想起什么似的“且”了一声,“告诉你吧,最奇怪的是宗恒,别说麻将,斗地主、双升、拱猪、拖拉机……一概学不会,怎么教也不行,越教越浆糊,教到后来干脆跪地给我磕头,说只求尚方宝剑一个痛快——难道他是傻蛋么?”阮沅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打牌而已,怎么弄得那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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