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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顾泽昊明白她的想法，又补充宽慰了一句，“重点是爷爷对你有所内疚，这是我希望看到的。”

“怎么说？”夏程程大概懂，但不太确定。

“爷爷对孟家就是有所内疚，才会一直向着孟晶，这件事最好的结果不是怎么处理孟晶，重点是爷爷的态度，对孟晶的失望也好，对你的内疚也好，都在我的期望之内。”

这大概就是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和想要的结果，只是顾泽昊在完全没细问，甚至连她自己起初都不太能清晰理顺思路的情况下，顾泽昊跟她像一块儿去了，夏程程这会儿觉得默契这词是世界上最好的词。

尤其是一对默契的腹黑。

“没想到我也是个心机girl。”夏程程好心情的自嘲。

“……”

“比起当圣母，我还是要当一个有头脑的心机girl，面对心理强大的敌人，不能情绪化，更不能感情用事，就得耍心机。”

“……”顾泽昊终于被逗笑，“你这说的什么？”

“让爷爷对孟晶失望，让爷爷觉得我受了委屈，就是我的目的啊，比起让你一怒之下把孟晶赶走，这样的结果才是最好的嘛。”夏程程有点儿沾沾自喜。

这种因为有人宠所以肆无忌惮的样子，分外迷人，顾泽昊宠溺的看着她，声音温柔的能掐出水，“你也是我希望的。”

“？”这话怪怪的。

“你嘚瑟的样子也是我希望的。”顾泽昊笑。

“……”夏程程默，反应过来才知道这是被笑话了，“谁嘚瑟了？”

“你。”

“我没有，我实话实说。”

“我喜欢你嘚瑟。”

“……”

“有我在，你可以放肆的嘚瑟。”

“是吗？”

“是。”

“那我口渴了，你能去给我倒水吗？”夏程程说的特别认真。

顾泽昊默，大概五秒钟后才失笑道“行，伺候你我心甘情愿。”

说完便掀被起身下床去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