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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都是债。”谢氏触动心事,坠下泪来,忙掏了帕子拭泪。卢氏见她伤情,不免又有些自责起来:“烟年是我从小儿看到大的,着实是没得挑的,好端端地来到崔府,也是我的大意失责,竟让她年纪轻轻地就……”“快别说这话,可折坏我们了,”谢氏止住哭泣,面有惭色,却不敢再说,只道:“其实我今日来府里,还另有一件事要告诉老太太跟夫人。”两个人侧耳倾听,谢氏当即就把想认阿弦为“义女”的想法说明,乃道:“我们原本就敬佩女官的能耐,又怜惜她的身世。在知道了赐婚府内的旨意后,不由地就动了心思,想女官乃是孤儿出身,无依无靠的,我们又没了烟年,何不就把女官认作干女儿,让她在京内好歹也有个娘家,而我们……我们两家就仍是……”崔老夫人沉吟:“义女?”卢氏也诧异的很,迟疑着说道:“这想法乍听有些……可是细想,倒也是极不错的。要知道这一次的赐婚,是阿弦跟晔儿,倘若不是赐给了晔儿的亲事,是给长安城别的什么府里的,我还也有这个念头呢,阿弦那个孩子的确是可人疼的,虽说她自己未必在意,但我们做长辈的看着也是心疼,恨不得给她一些仰仗……”卢氏生恐说错,试探问老太太:“您说呢?”谢氏也正看向老夫人,崔老夫人点头道:“好的很,一来阿弦有了一重倚靠,而来,咱们两家更是亲上加亲。”两位夫人见老太太这般说,才都释然心头大石,露出笑容。***女眷们在内宅说话,外间儿,忙坏了崔升二爷。先是袁恕己跟桓彦范两个来到,才说不到几句话,许圉师许侍郎也赶了来。许圉师看见袁桓两人,便道:“你们一定跟我一样,也听说风声了。”崔晔出长安是何等大事,然而他是奉旨秘密出京,并不曾大肆宣扬自己要去哪里是何差事,就连崔升也并未告诉,可就算如此,对于袁恕己这种局内人,桓彦范这种鬼灵精,又怎会不知此中内情?本来袁恕己一心认定阿弦是往豳州去了,满腹盘算想着要休假去寻,然而越想那夜崔晔的举止反应越觉着有异,还是桓彦范一句话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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