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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我和长陵生生世世，就是死，我们也会在一起，你们破坏不了的。”何甜甜说道，“既然如此，你杀了我，魔夜也不会放过你。你什么也得不到，不是吗？”

“是的，我杀了你，魔夜会杀了我。”小狸苦涩说道，“我等了太多年，努力了太多年，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爱了，所以我想杀了你，然后死在魔夜的手里。”

听到这话，何甜甜赶紧往后面挪几步，这小狸简直就是想死，然后拉一个垫背的。

何甜甜就是那个可怜的垫背的。

“你就这么想死吗？”何甜甜问道，“活着才会有可能啊！”

“云儿，你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我每天都不快乐，备受折磨。”小狸说道，“看着心爱的男人心里有别的女人，永远得不到男人的心，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现在我已经落入你们的手里，你们杀了我吧，我不恨你。因为如果你们落入我的手里，我也会杀了你们。”

小狸说得很轻松，像是同何甜甜一起聊天一样。

小狸的眼神和语气，让何甜甜相信她的话。

小狸绝望了。

一个对爱绝望的女人，什么都不会留恋。

何甜甜想死，她不拦着，但她还想从小狸身上得到一些帮助呢。

“小狸，我不想死。”何甜甜说道，“只要你告诉我，魔夜有什么手段对付长陵，我就放了你。”

小狸摇摇头，看向何甜甜的眼神有些凄凉，道：“魔夜那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且这里是他修炼数万年的地方，长陵会吃亏的。或许我们会一起死在这里，到死还有纠缠在一起。”

“小狸，如果我们四个人都死了，轮回路上，或许我们还会相遇，到时候又是一段段孽缘，你不想终结这样的局面吗？”何甜甜劝解说道，希望从这点说服小狸。

果真，小狸在开错这话之后，有了几分松动，不过旋即又笑了。

“这一次，我是真的希望可以消失在天地间，什么也不剩，什么也不留。”小狸说道，“我想走得清清静静，不想任何人来打扰我，我实在是太累了。”

说完，小狸闭上了眼睛，躺在草地上。

何甜甜看向蛇大王，现在到底杀还是不杀？

“小狸，求求你……”何甜甜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