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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这个样子。明明可以在山洞里呆着,等到泥石流结束之后出来,她不说没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她这回却强行从宛城回到了淮京,拖着狼狈的身体坐在了时迁的办公室里。时迁给她兑了一杯白糖水,她端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完,看着对方为她担惊受怕,忙前忙后——她愉悦的晃起了脚。凳子很高,她动作幅度很小,因此时迁没有注意到。他正在思考何鸢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的。这女人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好似天塌下来她都有办法自己顶住,因此时迁无法想象,是什么事情能把何鸢搞的这么惨兮兮。他想来想去想了一大堆,唯独没想到对方会作秀,这么一个高冷孤寂的冷美人,竟然学会了装可怜!热水袋的温度渐渐的变凉。何鸢面不改色的开口:“水凉了。”时迁拉着她:“回家。”何鸢:“你不工作了吗?”时迁:……正打算翘班。时迁问她:“你是从泥石流里面爬出来的吗?”何鸢嘴唇惨白,一半是被天雷劈的,一半是卖惨装的。何鸢如实回答:“我杀人了。”时迁脚一崴,猛地扶住桌子,身形晃了晃。何鸢淡定:“然后被雷劈了。”时迁:“我想想。”何鸢看着他,脸上没有表情,她一直都是这么一个面瘫脸。但是时迁这会儿偏偏从这张脸上看出了一丝无辜。何鸢这个表情,好似在问:你想什么?时迁对着她的表情回答:“我在想我是先震惊你杀人了还是先震惊你被雷劈了,因为这两件事情都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何鸢冷漠道:“你要把我逮捕归案吗。”时迁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能,而且现在是你逮捕我,阿鸢,你的主谓宾顺序搞反了。”办公室一共两个凳子,没有挨在一块儿。何鸢坐了办公桌前的一个软凳子,时迁就只能搬了一根木头凳子坐在她边上。时迁:“说说看,怎么回事?”何鸢的表情说的是:就是这么回事。她一共说了两句话,其中一句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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