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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姑姑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满脸地疑惑。

“就是她现在这副样子比较像她真实的模样。”

“有可能。”

“我明天再过来一趟。”她总觉得福晋的状况很不对劲，但是一时间说不出来是哪里不正常。

“侧福晋，福晋时日不多，您经常来正院会沾染到晦气，您还是不要来正院了。”

“我不在意这个。”明曦没有再说什么，扶着周姑姑的手回去了。

等明曦回到明絮园，见四爷已经回来了。

“你去正院做什么？”

“我听说福晋这几天的精神很好，就过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她一身晦气，你还是少去比较好。”

听到四爷这么说，明曦在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四爷已经厌恶福晋到这种地步。福晋知道后，估计又会气的狂吐血。

“我怕她是回光返照。”明曦只好实话实话。

“回光返照？”四爷听到这话，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即想了想，觉得明曦说的很有可能。“你去看了，觉得是吗？”

“不像。”明曦微微皱着眉头，表情有些苦恼，“福晋的精神是比以前好多了，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不正常。”

四爷问道：“不正常？哪里不正常？”

“我说不上来，我明天再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明曦故意露出一副很严肃很认真地模样：“爷，我不弄清楚，心里会一直介意，晚上会睡不着觉的。”

听到明曦这么说，四爷也只好由他，不过还是不放心地叮嘱道：“她身上有病，不要离她太近，小心过气到你身上。”

“爷，你放心，我不会离她很近。”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明曦又去正院看望福晋。

福晋的精神显得很亢奋，完全不像昨天那副没有睡醒的模样。

她看到明曦显得很激动，不停地说着一些以前的事情，但是说话的逻辑有些颠三倒四，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明曦见福晋说着就跳起舞来，整个人被惊到了，这还是她认识的福晋吗？

福晋的现在状态，说是精神变好了，不如说是疯疯癫癫，难道福晋疯了？

回到明絮园，明曦的眉头一直紧锁着，神色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