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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桌子，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藏着掖着的人，话说了一半，把自己的好奇心勾起来，却是又不往下说了。

小章抬眼看着冯明：“这件事情和案子没关系吧？我拒绝回答。”他扔下这话，闭上眼睛：“反正在来的时候，我就没想出去。”

“陈警官，您的能力很不错，去调查吧，你们都去调查吧。”小章呼出一口气，那惊慌的脸色恢复了平静：“就算调查出这件案子跟我有关也没关系。”

看这小章的样子，是已经承认了这件案子跟他有关，陈锋接着小章的话说着：“只要付斌没事就行？”

小章睁开眼睛深深看了陈锋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没想到在警局里面还能遇到知音。”

“这件事情完全可以有另外一个结局。”孟青君皱了下眉头，陈锋的那套是很管用，是逼迫着小章承认了罪行，但这个小章好像打算自己承担罪行，孟青君劝着小章：“你还年轻，这件事情不过是你的经历，你的人生还可以重新开始。”

“好了，警官，你不用再说了。”小章摆摆手，既然警方很快就会掌握自己的罪证，小章也懒得像刚才那样申辩，大不了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扛下来：“没有付总，就没有开始。”

冯明愣了下，这话如果是出自情侣之后，听着情意绵绵，让人感动，但却是两个男人，让冯明觉得有些怪怪的。

看小章那淡然与看透一切的脸色，陈锋就觉得这件事情难办了，他知道小章是付斌收养的孤儿，对付斌一直像对自己父亲：“付斌虽然有恩于你，但你也要看对方的人品，值不值得你这么做。”

“我觉得值得就可以了。”小章再次闭上眼睛。

冥顽不灵！陈锋气愤的拍了下桌子，又是这种死忠份子，看到小章这样子，陈锋脸色发生了剧烈变化，胸口都在不断起伏。

呼吸变得有些不平稳，瞪了小章一眼，摔门离开这里。

冯明吓了一跳：“陈锋是怎么回事？”在他的印象中，陈锋一向是很沉稳的，先前面对一点都不配合的孔亮，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好好看你的监控。”孟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