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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杀的我，没错吧？”沐锦平淡的问道。

罗小铃脸上挂着泪，却笑着道：“是啊，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放跑了你的灵魂！”

“却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回来报仇！”罗小铃话中充满了悲意，她喃喃着，眼睛望向远方，好像思绪回到了当初的校园生活。

烨炎看着浑身跟个血人似的罗小铃很不自在，他一方面有些同情这个女人，一方面又觉得气愤，因为他杀死了自己在乎的女人，同时也觉得她罪有应得，就算沐锦现在让她魂飞魄散也是应当的。

但他是道士，还是有原则的道士，他无法看着鬼魂杀人。

更何况杀人真的对沐锦不好。

沾上孽债，下辈子是要还的。

“所以……你死了也没什么好怨的！”沐锦拉过来一张椅子，虚坐了下来。

“呵，是啊！你可以动手了。”罗小铃的左手放在腹部，勉强的抬头直视沐锦。

“想用魂珠来对付我吗？没用的。”沐锦依然平淡。

可罗小铃却面色大变，吼道：“你怎么知道？你认识这东西？”

“当然。”

“告诉我，它到底是什么？”罗小铃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是的，她恨！

她痛恨这颗珠子，要不是这颗珠子，她也不会弄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好啊，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为什么杀我？”沐锦微微笑着道。

罗小铃怔了一下，问道：“你不知道为什么？”

沐锦摇头。

片刻后，她看到罗小铃大笑起来，笑得直往外咳血，却还是没停。

“原来，原来你不知道！原来你没有看到！”罗小铃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滚下，突然抬头朝沐锦吼道：“为什么你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什么都没看到？你知不知道你害死了多少人？！”

“不是我害的。”沐锦的面色没有变化，仍然很平淡。

罗小铃的情绪也渐渐缓和了下来，半晌后道：“是啊，是我害的，都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没用了，既然你想听，我就从头说吧。”

“这是我的秘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罗小铃痛苦的一笑。

她从小就有阴阳眼，在经过了幼时的害怕之后，罗小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