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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明侧目看她，这么近的距离，几乎能看见日光洒在女孩儿脸上后光晕打出来的金色绒毛，光是这么看着，就能让人不自觉地心内生出一股暖意。

柯明还记得很早之前，他好像一直只能在远处看着这个女孩儿，看着她面对千军万马的指责谩骂也依旧倔强地挺直腰脊仰起下巴，也看着她一声不吭地用自己的一部部作品，像是憋着股狠劲儿一般越爬越高，只是与此同时，两人也越隔越远。

让柯明一直觉得有些好笑的是，盛繁居然会一直觉得，他讨厌她————这究竟是哪里得出来的结论啊？？柯明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引人误会的事情啊，顶多就是观察盛繁的时间多了些，怎么到了她那儿，就成了讨厌的证据了？

而也似乎也因为这个误会，两人如同相交后又迅速分开的两条直线一般渐行渐远，以柯明的性子，其实并不懂要怎么才能把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而一直等到了现在，等到他终于后悔自己的天生在男女之事上的笨拙和不喜表露情绪的性格时，他才终于看到了几分不同以往的曙光。

柯明凝视在盛繁面上的目光带着种深深的认真，

有些东西，失去过一次才知道有多么宝贵，而这一次，柯明在内心很诚恳地祈祷，如果可以的话，他只希望这一次，不会再是之前一样的结局。

正想着，盛繁突然转过了头看向了柯明，原本石凳的面积就不大，两人坐在上面，几乎是肩碰着肩的距离，而当柯明扭头看盛繁，盛繁也扭过头看他时，这个距离就更近了，两人几乎能看见对方瞳孔里的自己。

柯明几乎是一瞬间耳根就红了，但盛繁却好似没什么感觉一般，弯唇笑了笑，轻声开口，“柯明，能问一个问题吗？”

柯明不自觉地也放缓了呼吸，“你问。”

下一秒，他视线里的盛繁似乎露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微笑，“我想知道……”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窦扣的。”

一瞬间，空气里呼吸的声音几近消失殆尽。

第五百一十四章突发

柯明在此刻，深深地体会到了那种所谓血流逆行的感受，他整个身子都几乎发僵了，大脑比一片空白的状态还要空白，甚至他都快感受不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