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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

“她……真的这么说？”

“是的，她说欠你太多。”

听着这话，季行止有些迷惘，她欠他什么，明明没有她，他什么都不是。

“与我们回天狼吧，”柳卫看着这位天狼国亚父，他竟然在他身上感受到了颓败。

“京中确实风起云涌，但她未必独木难支，”柳卫话中有话，季行止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正因为知道，所以才越发担心。

“那个男人，或许曾经喜欢过她，但是上一次他无动于衷，又或者说无能为力，这一次，他未必就会不一样。”

“其实……”柳卫看了看季行止没有将那天在酒馆里看到的一幕说出来。

有时候他倒是觉得，高渐离对青司的感情，比他所见任何一人都来的深沉。

“或许你的这些担心都对，可是，有一点她看的比你清楚。”

柳卫看着季行止道，“只有天狼国越来越强，她在西周的地位才会越来越坚固，梁国公没有了梁国都让高佐如此忌惮，你为什么不让天狼成为第二个梁国。”

或许这才是她想看到的，那个只想安静赴死的人，要的是她即使走了以后，他在意的人，依旧安好。

季行止叹了口气，却是从柳卫身边站了起来。

“你去哪！”

柳卫随着站起，他真怕这人一时想不开从马车上跳下去。

谁知却是季行止看他的样子，却像在看一个傻子，“牧野之前用重金收买了一众官员，现在当然是将那些官员用起来。”

他会让天狼国在他的手上强大起来，然后去接她回来。

看着季行止从马车上跳下，迎向牧野，柳卫握着金刀突然有些哭笑不得，他真是低估季行止这承受能力了。

柳卫说着舒了口气，“现在难办的，似乎就只剩下……”他放在心尖上的人了。

可是柳卫不知道，管瞳是青司与他联合院判强留下来的。

现在因为他带走可季风，管瞳因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