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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卖给了别人，到那个时候...你想到那个时候吗？”

秦小嬗再次沉默，她不是没有话说，而是这一次毕初衍说的话很正确，她没有正当理由反回去。

或许她可以说，这不是还没到那个时候嘛，可如果这样说了，那就有些胡搅蛮缠了。

毕初衍见她再次沉默，软下了语气：“嬗儿，你将视作朋友，斩牧对你好我们也都是知道，但是我们还知道的是，他并不是单纯的对你好，他对你好的原因一半是因为他的哥哥....”

这里秦小嬗点了头，这一点她是知道的，她在和斩牧的争执中，斩牧不止一次提到斩临。

“另一半则是...”毕初衍深看着她道：“他喜欢你。”

秦小嬗想也没想的摇头驳回：“不可能！”

“为何不可能？”

“因为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在哪里？”

“红月楼。”

“红月楼是做什么的？”

“额...”

秦小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可看毕初衍的表情，好像早就知道一般，平静淡定。

他摇头叹道：“嬗儿啊，那种地方的女子，你告诉我，有哪个男人不喜欢？”

话落秦小嬗一脸认真的回他一个字：“你。”

毕初衍：“....”

毕初衍面带微笑道：“谁告诉你的我不喜欢。”

“那就佑橘哥。”

“又有谁告诉你的橘子没去过那种地方？”

秦小嬗当即呆住了，佑橘哥也...也去过？

毕初衍深意的笑了两下，心道：废话，橘子当然去过，就是你把他想的太好了，表面正人君子，背后衣冠禽兽！当年他还是一名小鬼差的时候，因为要收的游魂在青楼之地，他还特意找他一起陪同，那对里面可谓是话题不止，还偷偷的拿小玖和嬗儿与之相对比过呢，可谓不亦说乎。

不过那时候小，只觉得惊艳，现在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