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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了，谢他，谢他什么？

他被警察按着坐下，手拷在铁椅子的扶手之上。

胡曼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和你，是兄妹对吧。”

程景宇有些意外，胡曼竟然会这样想，难道黎成泽不会去做个亲权鉴定么？

他看着已经被撕碎的鉴定书，冷笑：“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奇怪，这种东西，你们也相信你，你们是怎么想的？”

胡曼轻声说道：“的确是很蠢，不过如果当时是我，估计也会相信。或者说，因为害怕而相信。有时候我们越害怕什么，什么东西就越来。”

程景宇挑挑眉毛。

胡曼接着说道：“程景宇，你怕过么？”

程景宇不明白胡曼想要说什么，他眯着眼睛，看着胡曼。

胡曼现在和大学的时候，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一张小脸儿依旧洋溢着青春。

大概是她脸小的缘故，显得年轻。

但是她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曾经的那样闪烁，变得沉稳许多。

她和黎成泽在一起刚多久，竟然把和他在一起七年的样子都改变了。

程景宇觉得心中有恨。

她不再是那个迷茫的，战战兢兢的胡曼。

而他，不是她的救世主。

她问他，怕过么？

这根本不应该是她问的话，甚至不应该是这种沉静的表情问出来的话。

她为什么没有惊慌失措？为什么没有慌乱逃离？

反而用一句话，问得他心里发慌。

程景宇咬着牙，不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想要问什么？”

胡曼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程景宇，黎鸿轩抓住了你什么把柄？让你做这些事情的？你把我带出医院究竟是为什么？”

程景宇挑眉。

胡曼定定地看着她：“你跟我说实话，或许我可以帮你。毕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

程景宇冷笑。

“黎成泽让你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