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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我早准备好了，就想着你要画画，笔就都是毛笔和铅笔，纸都是宣纸。”

李母眼睛就亮了，当然李父的眼神更加亮一些。

张小鱼赶紧跑到自己的行李里，拿出来一大卷宣纸和一大把笔，向李母献宝。李父搓着手，在旁边打转。

李母摸着纸笔：“这，这是最好的宣纸啊，还有这笔，这么好的笔，从哪里买的啊？这是大匠师手工做出来的好笔啊。”张小鱼面不改色：“都是从废品站收来的。”

李母脸色铁青，捂住胸口：“造孽啊，这么好的东西，就这么糟蹋了。”

张小鱼：“没事没事，我都收过来了，给你用，不是糟蹋。”李母这才脸色缓和，矜持：“我也不能糟蹋了，要仔细用才行。不过给他们当草稿纸，那必须不行。还是让他们继续嘴说脑记吧，多用用脑子就不会生锈。”

张小鱼：阿姨你的道理很强大。人形计算机什么的，大家很快就能修炼成了。

结果李父过来看到纸，眼睛就亮了，坚决要求夫妻财产必须平分，张小鱼不忍看到两人为此而撕，都同甘共苦这么久了，为这纸笔闹腾起来，不小心真离婚了她就罪过了。

赶紧救场：“我明天就跟着许厂长去农场，农场有个商店来着，我给你买几个笔记本。又大又厚的那种。”

李父：“好吧，不过得要十，恩，十七本，每个人一本，我去找他们要钱。”虽然不限自由，但车是不能用的，可以凭腿去，所以也算一种限制自由，这些知识分子体力上，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长跑运动员的，所以也没法子走过几十里路去买纸笔。

其实张小鱼要是去买纸笔，说不定人家也不让她拿过来，但她有金手指啊。她觉得可能自己的行李已经被查过才能拉过来，所以当时肉干没有放进去，还真是机灵的自己。

结果去收钱的李父回来带了个瘦削严肃的男人，严肃的脸上勉强露出个笑容，张小鱼抖了抖，有一种面对教导主任的即视感。

就听着男人说：“需要比较精准的画图工具，要再能有一些精密的制作工具最好。”拿出一大把有零有整的钱，连分币都有，脸上没有表情，艰难的说：“钱不够，我会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