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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紧张，“嗯，我知道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钱樾问她，眼神渐渐变得深沉。

夏花诚实地摇头，背过身去，小声咕哝：“……我不知道。”

大抵明白什么叫做“心乱如麻”。她又埋下了头。怂了。

抛开种族问题，就说她对钱樾的感觉吧。有好感，偶尔见到他会脑袋昏沉，会迷恋，但不等于爱情，也不会深陷。

千年等待的奇幻故事，于她而言，就是故事呀。他再怎么说，她也无法感同身受。她根本不记得。

钱樾温柔地笑了笑，放低声音蛊惑她：“你想试试么？”

“……”夏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好多话到了嘴边都说不出来。

脑袋里精分的自己在上演着琼瑶剧。

她一面想：他要是只是在撩我怎么办？这家伙有那么多绯闻对象，估计女朋友也不差我这一个。他是不是逗我玩的？还有，等我千年也太夸张了，我上辈子是欠了他很多钱吗？他要记到现在？

可另一面又在想：我好像也有一点点动心，和他交往也不错耶，要不然就试试吧？不要怂，就是上！谈个恋爱而已嘛！现代人谁还没经历过几段感情？

夏花憋了老半天，才堪堪问出一句：“你到底是个什么妖怪？”

“你猜？”钱樾挑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种族不同不能谈恋爱的理由，我一概不接受。”

你个小妖精，一千年了，还跟个二愣子似的。我当初怎么被你给坑了？

钱樾看着陷入沉思的夏花，自己也怀疑起了人生。那年坏他名声，古灵精怪的家伙，是眼前这个人么？他用了这么久的时间，来融入这个日新月异的社会，只是想着尽快找到她。然而现在，终于迈出了第一步，对方怂了。

看来他使了这么久的美男计，一点效果也没有啊。人家根本就没动心。

“你有喜欢的人了么？”见夏花迟迟不给答案，钱樾便问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就算对方下一秒回答了“有”，他也能云淡风轻地笑一笑。

“如果有，你会怎么样？”夏花拨弄着手指，灯光晃得眼睛疼。

钱樾抱着玻璃罐子，盯着那根睡着的狗尾巴草，说：“嗯，我会成全你。你幸福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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