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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心有愧疚。

安然的嘴一开一合。

“萱萱，昨天真的很好笑。我本来打算跟他表白的，结果他也想向我表白。不过最后当然是他表白了嘻嘻。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表白诶，我还一直以为他不喜欢我呢……”

安然要表白这件事若放在之前，秦萱一定会嘲笑她，可惜她现在根本没有这个心情。

处于兴奋状态的安然终于察觉到了秦萱的低落。她绕出商店，站在街边。

她稍稍担心是不是自己太早把她叫起来，她不太舒服。

她握住秦萱的手肘：“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萱摇摇头。

她盯着她，深呼吸一口。

秦萱拿出手机点开从楚辞手机里发过来的照片，放在李安然的面前。

“这张照片，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秦萱突如其来的动作令李安然防备不及，有些难堪。但她看到照片的时候又有些后悔——

她不应该照下这张照片的。

秦萱看着安然脸色骤变，心情也是一片复杂。

“我没有要责怪你。我只是心里不舒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偷偷跟着我，也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把照片发给楚辞。”秦萱轻声。

安然沉默，良久，她才开口：“我嫉妒你。”

秦萱不明所以：“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我嫉妒你可以和曲冬荣举止亲密。”

“可是我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啊？”

“……我知道。只是他来找你，我就忍不住会想，你们是不是私底下关系很好只是我不知道？曲冬荣是不是其实是喜欢你？为什么你和曲冬荣关系这么好你却不跟我说？之类的问题想法，我都会抑制不住，一个劲的往外冒。”

“但这并不是你可以偷偷跟着我的理由。并且，你很多事情也不跟我说。是，每个人都有隐私，但如果你实在想知道你可以问我，而不是偷偷的去了解。你希望我对你坦诚，可我同时也希望你对我坦诚。至于曲冬荣，他不过是请我帮一个忙罢了。如果你对我不信任，我们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知为何，听了李安然的解释之后，秦萱更加生气了。

她做错了事情，便是错了，可是她没有先道歉，甚至有点在推脱自己。

就算她和曲冬荣真的有什么事情，那也轮不到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