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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害怕被抓后可能遇到的惩罚。继叶兰死后，其余间谍虽然被卸去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但还是在狱中以各种方式自杀，他们依旧没能得到丝毫情报。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除了这些尸体。

“总不见得真把全校学生都安排体检，一个个去验肩膀上的隐形标记吧？”

玄薇在石顶盘腿坐下，托着下巴望向苏洛。

未尝不可，但这是他们最后也是最坏的打算。

“这件事与其问我，不如你再想想。”苏洛看着她，嘴角的笑神秘莫测，“你才是亲历整件事情的人，而且那个叫叶兰的，不也是你的诸多朋友之一吗？”

玄薇挑眉，“但我和他也没有那么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被他所骗，若不是他最后自乱阵脚，我根本不会发现他。”

“那就想想你已知的情报。”

玄薇闭上眼睛，“他的身世背景肯定是假的，在班里的成绩中游偏下，不怎么起眼。听得总比讲得多，但性格也算活泼，非常细心，算是这里罕见的正常人……朋友很多，而且遍及全校，如果这也称得上牵连的话，军校里一半的学生恐怕都逃不了干系。”

以前并不觉得，但现在仔细一想，以叶兰的性格和交际手段，每天能接触到的情报量该有多可怕？

“不行，我想不到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玄薇睁开眼睛，眉头紧皱。

“不是‘可疑的地方’，是所有你知道的关于他的情报。”苏洛耐心地更正道，“他是一名专业的间谍。你了解他，我了解间谍。既然他都瞒过你了，你就不会觉得他有哪里可疑，所以你只需要随意地想。”

“随意地想。”玄薇头有些大，随口反问道，“你不也见过他么，也说说你的印象……”

等等。她忽然有一种很不可思议的感觉。

“有眉目了？”苏洛随之挑眉。

玄薇皱着眉头看向他，“好像有又好像没有，我刚才说了什么？”

“我对那个叶兰的印象？”

“不是，是前半句，‘你不也见过他’么？”玄薇猛一砸拳，眼神突然亮了起来，“就是这个！”

苏洛不解地看着她，“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