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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回来，莫语那个女人都要贴到陆总身上去了，他到底是不是你男人啊。”这是她发过来的第一条短息，在十分钟前发过来的。

接着是第二条，“夏霏，陆总和莫语一起走了，你还不回来！”

还有第三条，“夏霏，你男人要被坏女人抢走了，赶快回来啊！”

一连三条短息，她看得直皱眉，眼神暗暗的，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莫凡看了她一眼，低声道，“你有事么，有事先走吧，有消息我再跟你联系。”

“好。”夏霏站起身，转身要走的时候，却停下脚步，侧身看着端坐在位置上的男人，一张俊逸的脸，一双桃花眼，看人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谢谢你，莫凡。”

有些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可是却还是让他帮忙，这也算是利用吧。

“这么客气，我们不是朋友么。”莫凡牵起唇角，温浅地笑。

夏霏回去的时候一桌子的人都还在，只除了莫语和陆皓，两个人来的迟，走得早，就像只是过来找了个存在感，而吃饭不过是寻了个名头。

她刚坐下，顾乔就撞了撞她的手肘，压低了声音道，“唉，我说，你怎么回事，到底陆皓是你男人，还是莫凡是啊，都被你搞

糊涂了。”

“……”

夏霏组织语言的功能突然变得有些迟钝，有时候她也不明白陆皓到底是怎么想的，很多时候明明前一刻还对着她温情脉脉，可是下一秒就用一把软刀子狠狠地捅进了她心里。

顾乔大约也是看出了她的纠结，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夏霏，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话，说吧，你什么时候也会这样吞吞吐吐了？”在她看来顾乔一直是大大咧咧，有什么说什么的，很少有过这样的犹豫。

蓦然笑了笑，顾乔抿着唇角，“你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么，要是你见过，肯定会惊讶。”她说着又顿了顿，“有时候所谓的性格爽朗不过是掩饰，很多事情只有受过伤才会懂。夏霏，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是我真的把你当做朋友。作为朋友，我想劝你一句，无论是陆皓，还是莫凡，他们的身份摆在那里，有时候别太当真，他们那些人哪里会有什么真心。”

一双眼静静地看着她，眼底是淡淡的空茫，那种眼神，明明有很多的东西，却又像是没有。

夏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