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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瘫。苏颜把包搁好，从秀气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点着吸了一口，才终于从先前的紧张状态走出来，眉头舒展。程蔚然也学着她的样子，取了一支烟却并不点着，只用两根手指夹着。

她拿来的100万说起来不是个小数目，但是目前也只是小打小闹。这种跟影视行业有关的项目很花钱，那些钱对于现在的工作室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拉不到投资，工作室基本就将要处于瘫痪状态。

两人刚刚才从谈判桌上下来，对方明里暗里地透露着，投资这事不难，只是她们得付出点代价。苏颜出身社会的时间相较于程蔚然来说要长一些，或者说，接触的人更复杂多样一些，对方一说，她就明白是什么意思。程蔚然心里琢磨了老半天才明白过来，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只是碍于苏颜以后还要在这行当里混，她才忍住没有把手旁的水泼对方脸上。

两人一时也没明确表态，对方说：“那今天就这样，我们都可以再考虑考虑。”说完，眼珠子在两人身上阴恻恻地来回扫。

“想好了要怎么办了吗？”

“没有。”苏颜说着，低头按手机，播放语音消息。

“什么时候下班，我来接你？”是最近正在追她的男生，对她着实殷勤，只是她一直没表态，大概还是放不下那个二流子富二代章卓。

苏颜回了个“好”。

程蔚然砸吧了一下嘴，说：“今天就这样吧，拉不到就拉不到呗，又不是只有这一家有钱，我找国民老公拉投资，对方也不会张口就说要睡我吧？这种人少来往，以后就上黑名单了。还有，明天我再去和栀子网的负责人谈一谈，签约的事情我会尽快。”上次她和邵岑一已经商定了这周一签约的，但是他那边出了一点状况，签约的事情就又搁置了

“嗯。”苏颜情绪不高，但还是听了程蔚然的建议。她留在办公室里处理当天没做完的工作，一会儿接她的人会过来，程蔚然没什么事，就先下班了。

九点多，天已经黑了，地下停车场里空荡荡的，只稀稀拉拉地停着几辆车，也几乎没有来往的人了。灯没有全开，因而这里灯光比较暗，程蔚然刚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