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千刀万剐 (第3/4页)

跳起来，这是父亲问的吗？她猛地摇头，猛地摆手，整个人都慌了神，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现在只能用惊惶失措来形容了。

陈牧似乎也有点紧张了，他慢慢地呼吸两个来回，又继续问：“怡倩，你再认真地想一想，赵子强和赵紫薇两个人，你是否爱着其中一个，还是两个都爱上了？”

陈怡倩紧张地抬头看父亲，他的脸是如此严肃，可她无法回答。她想到了赵紫薇的吻，想到她的拥抱，也想到赵子强握手的温馨，想到每次跟他通话一个小时都舍不得挂断的夜晚。

“怡倩，你的答案很重要，不管你的结论是什么，我都不会生气，也不会谴责你什么。但是，你的回答将会影响你的未来，影响新海的命运，甚至是陈氏的命运！”

陈怡倩透不过气了，她揪住脖子上那根无形的绳索，却怎么也解不开。她想站起来，到窗边缓和一下，没想到双脚一软，几乎坐在地上。这种爱能坦白吗？她思绪纷飞凌乱，第一次意识到，除了男朋友，原来还有人在自己心里如此重要。陈牧也不催问，客厅的电话响了，也没人接，然后手机陆续响了，还是没人接。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去了，陈怡倩轻声道：“爸，如果可以选择，接下去的几十年，我希望赵紫薇和赵子强都是我的朋友，永远都是！也许他们会离开我，去一个无法联系的地方，也许我会嫁给朱世华，或者另一个人。但我有一种预感，将来不会有人比他们两个更懂我，认识他们姐弟俩，是我的幸运，我的自豪。”

陈牧瞥了女儿一眼，又低头看书桌上的花纹。

“爸，我一直很任性，用放纵和反叛来对抗你和妈妈。是赵紫薇改变了我，她让我认识到生命的意义、工作的意义，认识到人与人的相处，认识到亲情和友情的重要。在她面前，我那么渺小，那么自卑，她是我的榜样，是我追赶的目标。如果一辈子只能有一个朋友，她就是我的选择，比爱人更重要，比丈夫更重要！”

“至于赵子强，我说不清。不止是工作上的朋友，广告上的良师，他和那几个朋友，让我的生活和工作充满色彩，充满欢笑。我想融入他们之中，可现在还有距离，我甚至跟不上他们的步伐。我希望每天工作结束之后，能与他们吃饭聊天，半夜无法入睡时，打个电话给他们。我也希望，他们把我当成这样的朋友！”

陈牧静了一会，说道：“我明白了！”

陈怡倩慢慢转过身来，已经是泪流满面。陈牧对女儿点点头，便离开了书房。待心情平复下来，陈怡倩才走出书房，隐约听到父亲母亲在楼上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