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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将错就错  (第2/8页)
  这些狗的铁链子另一头都握在谢謦寒手中,指挥他们向左,绝不敢向右,狂吠着疯狂想接近我的病态神情大抵是被人下了药,因为他们眼睛猩红,流涎不止。    这就使我越发恶心,但还要配合谢謦寒的良苦用心。    他将手中铁链系在柱上朝我过来,毛手就从裙裾的高叉处伸进去,我有意按住阻止他,娇声说好痒,他情欲越发被挑起,跟那些狗别无二致。    今天才第三天,他就忍不了了,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势,狗东西。    我抽出他腰间佩刀,利落地抹掉自己脖子。    太失败了,除了赵勐获外,竟个个是猴急的主儿,以为自己是霸王。    也是,男人不需要重视女人的意志,欲字总是排在情字前面。    我好累,不想再试,玦中大人物试得没剩下几位,在梦境这个大试验场中都过不了关,除了赵勐获。行吧,以后回梦里我还去找他。    -    崇任东有天回来,几乎是虚弱地走不动路。    府中下人立马去请覃翡玉,有婢女想去扶他,他不让任何人靠近,迈着铅灌的双腿独自走回房间。我担心他,却也无能为力。后来覃翡玉来了,看了,说,是春江水。    这是一种极为烈性的媚药,男人服用会精力旺盛持续房事三天而不知疲倦,直至体力耗竭为止,现在就是双眼僵直,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全身绷得像一根木头。    覃翡玉遣散所有人,只让一位贴身侍女进去服侍他,不知是我想得太肮脏还是本来就不应该有,并没有从他屋子里传来淫秽之声。兴许他把自己憋死,也不受辱做这委全求生的事。    这给了我莫名的信心。我睡不着,整夜忐忑,崇任东房内亦如此。覃翡玉先头似乎用了药物控制,为预防后半夜有什么变故,他在崇府住下了。    夜半,崇任东呕吐不止,覃翡玉起身为他处理,我将房门拉开一道缝,见他刚好走过去。他看到我了,竟折返回来,把手中的灯笼递给我。    “给你。”    我接过,愣了数息。    圆月灯笼,我一直想要的圆月灯笼。    难道他从家里出来得太着急了,随手抓了个照明的?    用不着就塞给我了。    不想那么多,我坐到镜子前,梳妆打扮。    崇任东的房里安静了,烛火也熄灭,覃翡玉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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