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N年间 如果说没有低潮期,那一定是  (第3/9页)
    「咳–呕!咳咳–噁!!噁……」    咳也不是、呕也不是,喉头就这样卡住,无法换气、无法呼吸。过了很久,两种反射才取得妥协,吸了一口气,又开始第二轮的作呕。    「呕–呕呕!」这次并没有没吐出什么东西,但是呕吐中枢仍不断地发送指令,腹部不断收缩,喉头也只能不断关闭气道,试图将早已吐乾的胃再挤出一点东西出来。    他拉过我的手,再次给予自由,只是指尖早已麻木没有知觉。    一片刺眼的白光射入眼里,但视力并没有因此恢復。    「嵐……」    随着他的呼喊,背部传来轻微的拍打,减缓许多痛楚。    「哈……哈……噁——」稍微撤去的剧痛、局部的自由与些许的喘息唤回一丝意识。    他在……关心我……吗?    刚刚明明无论怎么哭喊,他都不当作一回事……    「嵐,没事吧!?」    「唔——」    即使听到他的呼喊,也没办法转头回应他,呕吐反射逼我一定要面向地心引力,而且晕眩让我失去平衡感,手也没有力气支撑我爬起来,只能勉强拄着上半身,不让脸直接贴在床上。    我尽可能地转动眼睛看着他,视野内的东西只有他的膝盖。    「嵐……我、呃……我……」这个声音,这个口气……    「噁–呕——」这次有呕出一点点胃酸,好酸,好难过。    「你等等!」那傢伙丢下这句话后,床垫一阵晃动,但这个晃动却晃出更多的噁心。    『匡啷,乓,咚!希哩哩哩—』    许久,床垫又是一阵晃动,我被扶起来跪坐在床上,刚刚被撑开的地方传来隐隐作痛。    「唔——」又来了,我反射性地低下头并摀住嘴巴,只是这次没有东西。    「嵐,快喝点水。」他在旁边催促我,然后递了一杯水过来。    从他那接过水,却让杯子直接亲在床垫上,麻痺消退时的针刺感让我无法拿捏力道。    他又去盛了一次水,这次他直接端起我的下巴,让水慢慢滑进我嘴里,速度不会让我呛到,水量也不会太少。    「唔–!!呕——喀–咳——!咳–咳!咳!」我甩开了杯子,手来不及摀住嘴巴,刚刚喝下去的水全都被吐了出来,最后又呛到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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