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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视线，摇了摇头道：“奶娘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和心劲儿……你跟小莲玩就行了。”

灵儿抱着她瘦瘦的胳膊，撒娇似的摇了摇，道：“灵儿就想跟奶娘一起飞上天，就当我怕高，奶娘要在我身边保护我……”鄙视，你猴得就差上天入地了，还怕高

“好，好，好奶娘保护小姐，奶娘会一直护着小姐的……”奶娘笑得合不拢嘴，小姐撒娇的模样，让她想到了三年前，小姐刚转了性子的那会儿，特爱黏人和撒娇。此时，她有种又回到小姐没离开的那会儿，那种温馨的日子……

两人在小莲兴奋的笑声中，又说了会子话，奶娘又睡去了。这一觉醒来，已经到了掌灯时分。醒来后的她，觉得身上黏腻腻的，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她的身上，居然像掉进淤泥坑里似的，糊了一层黑乎乎，还散发着酸臭的黑灰。天哪她这半年病着没洗澡，身上居然脏成这样，难道自己一直以这么一种邋遢样子，跟小姐说笑谈天？岂不是熏坏了爱干净的小姐？

“小莲小莲哪……”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让干女儿烧一锅热水，好好地洗个热水澡。

“哎——来了。干娘，您……您能起来啦太好了，看来您这病，过不了两天就能痊愈了。”小莲从厨房里出来，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扶着陈奶娘的胳膊，让她坐在床沿上。

陈奶娘又在自己胳膊上嗅了嗅，嫌恶地道：“瞧我这一身腌臜的味道，厨房里有热水吗？我想洗个澡。”

“有小姐让我焐着一大锅热水呢，就想着给干娘您洗澡用呢我去用桶子拎过来。对了，小姐说她在屋里给我们炼强身健体的丹药，要我们不要打扰她。干娘，您做一会，我去帮您打热水”眼见着干娘的身体好起来，小莲心里喜滋滋的，连干活都有了力气。

等到灵儿拿着一个玉瓶出来的时候，陈奶娘已经换了三浴桶水，把身子彻底地清洁了一遍。重新躺在床上的她，感到一阵神清气爽。

灵儿把一颗健体丹掰成两半，其中一半当着奶娘和小莲的面儿，溶入水中，端到奶娘的面前，笑道：“奶娘，这是我刚炼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