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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住宁老师的裤边。

她听到宁老师叹息一声，轻得几乎就像是重了点的呼吸，她以为自己听错了。然后就听到了那句让她放心的话。

谢暖衣跟着宁老师去他说的地方去上药。宁老师沉默地给谢暖衣洗了手，上完了药，让她坐在一边休息。谢暖衣听话地坐在一边，看着宁老师拿起书翻看。光线照进来，斑驳的墙壁，旧的书架映像成了一副画。像她前世翻看的史书，而宁老师就是其中的灵魂。

宁一心一直知道谢暖衣在看他，他有些奇怪，这个小孩子让他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仔细看却又找不到一丝熟悉。不过，她确实沉默得有些过了头。会不会是因为家庭？

宁一心想到今天谢暖衣经历了不算好的事情，她又是个女孩子。他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免得这个孩子心理上留下什么阴影。

“谢暖衣，老师问你，平时在家里都和谁一起玩？”

谢暖衣看到宁老师把书一放，走到她面前轻抚她的头，轻得就像书里写的，如一片羽毛落在发间。她不自觉地呼吸放轻了很多。

“和，姐姐哥哥。”

谢暖衣回答完后不由得微微张开了嘴:原来她只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看看周围的小伙伴都是什么样子，她连交际都没有。也怪不得母亲说她怪，奶奶也说她呆。她一直以为自己很乖，很懂事的，却是脱离了正常范畴。

宁老师轻轻地揉了揉谢暖衣的头发:“姐姐哥哥有事情时呢？暖衣干什么？”

“看书，写字。”

宁老师皱了皱眉，又想起胡叶慧的话，虽然小孩子的话当不得真，但是，他看了看谢暖衣，还是在心里叹息了一声：“暖衣，以后想做个什么样的人？”

想做个什么样的人？

谢暖衣从回来后一直在想，但是只是一个模糊的想法，从来没有深入的去思考。现在宁老师如此郑重地问出来，她忽然觉得自己之前一直在荒废着时光。

谢暖衣微微扬头，认真地看着宁老师说道：“我想做个自己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受拘束的人。”

宁一心轻轻地扬起了嘴角，没有问谢暖衣为什么会这样想，他顺着谢暖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