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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荆绣薇确实是圣女。

他现在也……是圣女……

在圣女身边才能成为圣女，虽然是有附加条件的准圣女，但是单就结果来看的话，他现在也是圣女。他这时才明白。对于圣女，重要的不是“性别”，荆焕盛的情况也是，性别并没有那么重要。男子也可以，女子也行。就是说由圣力或者魔力驱动，性别并不是重要的要素。谜题全部对上了，现在才明白。

“现在我是圣女。”李俊杰无论出了什么事请，即使是有着伦理大义和好的理由，他都没有办法去刺心爱女人的心脏。绝对、死都做不到。就想干脆逃走一样，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决定了。

“我爱你……”

说这话的同时，他紧紧拥抱着荆绣薇！响起了皮肤撕裂的声音，短刀刺入了一个人的心脏。

大概是探索地下的漆黑空洞里，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按照人类的标准，在近乎于永恒的时间中他感受到的，像是真正的爱情这一类的并不存在。即使是那些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人们，也都只是虚情假意。

很久以前的初代圣女也是这样，当时她爱上了一个男人，但是这段爱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在那家伙跟圣女之间稍微挑拨，再恐吓、误会几次，两个人的爱情也结束了。

“这里啊。”

在水底清晰可见的山泉前，他喝了口泉水。

“爽。”

人们将这水称为弗里耶斯。是格洛唯一的水源，水量特别稀少，一瓶的价格便能买下一整个的普通国家，是广为人知的宝物。但其实不是，在格洛王宫深处，特别深的地方有很多这种弗里耶斯。不对，根本就只是泉水。虽然太小称不上是湖水，但也绝对不是个水坑。

“大约深30米左右。”

虽然能够清晰看到山泉底，但大约深度最少也要30米。

“格洛人把这当成自家仅有的宝物了。”

他似乎觉得很有趣的呵呵笑着，看起来心情很好。“将这当基础聚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