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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谁？”

马雯涵看着齐峥晔的表情，觉得他应该知道，而齐峥晔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很快用嘴型做出了一个人名。

“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浅浅的水只能没过背鳍，顶部有些地方的皮肤已经出现了干燥的纹路，格瑞思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急躁的情绪，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开口问道。

“别着急啊。”刚刚从格瑞思口里得到了一个分子式，莉莲正专心的在手中的平板电脑上计算着分子式的正确性和可执行性，听到格瑞思开口问了，她连头都没有抬，“还要等待时机的，你放心，我对生鱼片什么的没有兴趣，我离开华联邦的时候，一定会带走你的。”

“我不着急。”

格瑞思的回应显得它的情绪非常的平稳，这让莉莲又高看了它一眼，虽然他们俩的合作是各有目的的，但是工作的时候同伴的作用也是必不可少的，跟猪一样的同伴合作的时候，总是会让人心情低落，而像格瑞思这样聪明的同伴，应该是不少人喜欢的。

“嗯，你放心吧，华联邦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之后，你可以安全的离开，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五十星联邦有一个知名的度假小星球你知道的吧？那里也有一望无际的大海，你一定会喜欢的。”莉莲的语气非常的欢快，显然是分子式的验证取得了成功，她微笑着收起了平板电脑，一脚向前踏出的时候，她的小腿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先去忙了，你安心等我吧。”

格瑞思甩了甩尾巴，为自己的背鳍重新补充了水分，直到它的意念确认莉莲已经离开了，它才缓缓的翻过身，露出了有着人脸的肚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格瑞思肚皮的抽动，看上去竟然像是那张人脸的嘴巴在蠕动一样。

“等你离开华联邦的时候，应该是基因改造实验成功的时候吧，你真的知道自己做出来的，是什么样的东西吗？不过无所谓，不论是日不落联邦还是华联邦的人类，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如果能让你们尝尝我的族人们曾经遭受的痛苦的话，让我成为餐桌上的那道美食又如何，没有一个生物，是可以永生不息的。”

莉莲自然没有听到锦鱼的这番话，她今天之所以去到那个阴暗潮湿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