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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以胁迫女子的行为,倒是岳临渊的惯用伎俩,甚至于事败之后还能嫁祸于齐人。不想岳临渊还有如此好计谋,妄图劫掠了她的妹妹往明远城而去,难道要逼着他认可了她与鲁恒当年的婚约,以小胭脂为质不成?其心可诛!阿吾从未提起过他在连江城大量遣返、诛杀齐人之事,她或许知晓,只是不想同他说起。彼时无数细作扮作流民模样掩人耳目,他只能杀之以绝后患。燕桓叹息一声,便有一双娇嫩细致的小手抚上了他的脊背,缓缓向他胸口移动。他笑着握住她的右手,低头亲吻,“王妃是要服侍我沐浴?”秦悦笑着抱住他,“从前又不是没有服侍过,夫君害羞了不成?”害羞?彼时她是个不满十四岁的少女,便是连男女有别都不曾懂得,一日沐浴之时,他命阿吾替他去冠,哪知她却好奇地摸着他喉间男儿的突起,伸手按了按。那一回,她彻彻底底、从头到脚看了他,却还是未曾明白男女有别。燕桓笑道:“去冠。”秦悦绕至他身前,伸手去寻他系在下颌的锦带,将那金冠取下。他抬眼看她,看着她的呼吸越来越近,忽然伸臂抱住她,仰首吻上。手中的金冠“啪”地一声跌落水中,秦悦闭上眼,任由他狠狠地吸尽她口中的气息。庆元王忽然起身出了浴桶,将身上的水珠蹭满了她的衣衫。“胡闹!”她笑着躲开他的碰触,却被他剥了湿漉漉的衣衫,捉着她一道滚入柔软的床榻之中。她本来觉着他这两日颇为疲惫,应该好好歇息,可一想到他明日便要走,不知有多少个日夜不能相见,她便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颈项,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将自己贴上他。燕桓哪能觉察不到她的动情与取悦,张嘴含住颤巍巍的雪峰之巅。她抱着他道:“儿行千里母担忧。”他冷笑,“阿吾再说一遍试试。”她笑着推他,“我不敢了。”“阿吾。”他的手指不安分地游荡至脐下的芳草之境,熟练地揉捏她。“嗯?”她被他触碰得微微一颤,睁大眼睛看他。“我不在的时候,每日都要写信给我。”他感受着她吮咬他手指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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