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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墨文这么凶的于蓝只觉得委屈极了，她难受的咬着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里面满满倒映着的都是墨文。

僵硬的微微张开了嘴，她说了两个字，却让墨文完全呆愣在了当场。

“退化。”

她的声音听上去无助至极，隐隐还夹杂着委屈和哽咽的味道。

又不是她想要退化的……玩意儿竟然对她凶。

“蓝蓝……退化是什么意思？”

墨文这时候已经全然的呆愣在了原地，他松开扣着于蓝的肩膀，声音木木的问道。

于蓝摇头，她沉默着，唯一的回应就是扑进墨文的怀里，试图寻找之前早就熟悉了的安全感。

“蓝蓝。”习惯性的搂住于蓝的肩膀，墨文好一会儿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坐在湿乎乎的地板上，发紫的嘴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一双黑眸里面也盛满了充满戾气的漩涡。

“你是说……”他低低的出声道，“你的身体现在在往之前的方向发展？”

于蓝点点头，眸光也黯淡了些许。

“会倒退到什么地方？”墨文又问了，他的面色如同厉鬼一般越发的惨白，近乎透明，“是你六阶时的状态，还是三阶时的状态？”

“亦或者。”深吸了一口气，墨文顿了顿，只觉得此时说话的声音空洞洞的回荡在他的唇间，“变的更糟？”

安抚似的握住了墨文微微发颤的左手，于蓝还是没有出声，似乎是默认了。

浴室里面这次安静的诡异，除了花洒上时而落下的水滴之外整个房间都如同固定的油画一般一动未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文才终于动了，他低下头平静的看着于蓝，反扣着她的双手让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

“蓝蓝。”他的声音听上去也平静至极，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你知道，得到后再失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你知道原本以为已经属于自己的幸福第二次被剥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吗？”

“你知道我一直隐忍着对你疯狂到变态的爱意有多么困难吗？”

墨文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他扣着于蓝手腕的手也越发的用力，那种嗜人的杀意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体里面弥漫而出，让他颤抖，让他癫狂。

问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