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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发麻的指尖蹭了蹭裤子，视线微微下移，放在凌扶灼很凸出的锁骨上，道：“我对角色有点想法想和你聊一聊，你现在有空吗？”

凌扶灼看了眼还在原地就位的工作人员，又看了眼乖巧待在一边，眼神却忍不住朝顾流风身上瞟的成欣雨，点了点头，道：“好，你先去化妆。”

说完，他吩咐成欣雨：“继续，刚才状态不错，继续保持下去，争取一遍过。”他停顿了一下，对成欣雨指了指那些工作人员，道：“他们很辛苦，希望你能尊重他们的辛苦，认真点，演戏不是儿戏。”

这一次，凌扶灼没有吼也没有骂成欣雨，成欣雨却着实的感受到了一种火辣辣的羞愧的感觉。

凌扶灼虚虚地拍了拍成欣雨的肩膀，随口说了一句鼓励的话，然后重新一脸严肃的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成欣雨愣愣地看向凌扶灼，她后知后觉的发现，好像姜导也挺帅的？

接下来成欣雨也不敢看顾流风了，匆匆丢了一个感激的眼神后就开始一心认真的演戏，在没有出任何差错的情况下，竟然真的如凌扶灼所说的一遍过。

顾流风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才去了化妆间。

剧组有几个化妆间，但是只有顾流风这个是单独的一人间，而且时刻有化妆师给顾流风留着。

一坐下，助理终于忍不住对顾流风吐槽了一句：“姜导看起来脾气不怎么好的样子。”

正在给顾流风上底妆的化妆师闻言，斜了助理一眼，眼中有着不赞同，却还是保持了沉默。

倒是顾流风为凌扶灼解释了一句：“他不会随便发火。”

助理闻言，惊奇的问道：“顾哥你怎么知道？你和姜导熟？”

顾流风挑了一下眉，把太阳镜随手的递给了助理，道：“你今天的话有点多，去给我买瓶水。”

助理看了眼桌子上的两瓶未开封矿泉水，没敢反对，乖乖的出去了。

助理走后，化妆师大着胆子提了一句：“其实姜导人挺好的。”

顾流风下意识的应了一句：“我知道。”

说完，顾流风闭上了眼睛，嘴角微抽。

他知道什么啊知道。

——

凌扶灼拍完了那一场就去找顾流风了，正正经经地和顾流风聊了一会儿戏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