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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花小月惊慌地看着玉罗刹，陆小凤的脸也变得苍白无比，他竟不知玉罗刹打的是这个主意，两个选一个，对任何一方都何其残忍……唯花满楼对海上之事无知无觉，只是那不断打在身上的雨水让他不安地皱起了眉。

“我数十声，做不出选择，两个都下去。”玉罗刹的脸上浮起了温柔的笑意，只是那双眼睛却带着强烈的怒火与嫉恨。

嫉恨……为何，会嫉恨？花小月愕然，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却在此时，玉罗刹已经数到了三……

花小月额上的冷汗立刻就涌了出来……选谁？选七哥？那小凤能有生还的可能吗？选小凤？哈哈，那七哥呢……花小月此时心乱如麻，那日花满楼虽和楚留香一起上了他，但花小月并没有因此而嫉恨花满楼，他早就习惯了，自然不觉，反倒是……若自己选了陆小凤活下来，陆小凤会怪自己没选花满楼吧？

“四、五、六……”

花小月闭上眼，不敢去看陆小凤那火热的目光，上一世自己也是如此带着希望与深深地忧郁等着陆小凤在他和花满楼二人做出选择，虽然最后陆小凤没有亲口对他说出来，但很明显，陆小凤最后选了花满楼，再也不愿多看自己一眼……

“七、八、九……”

“够了！”花小月睁开眼，指着花满楼说道：“让我七哥回来！”

一语方落，整个屋子都静了下来，继而是玉罗刹爆发出的大笑，与陆小凤难以相信却又带着绝望的表情，陆小凤望着那翻滚的海浪知道今日是他生命的尽头，他并不怕死，只是他的心一下变得很冷，冷得发痛，原来，小月也喜欢花满楼……江畔之言，言笑晏晏，浓情蜜意历历在目，却发现一切都是假的……

“等等，你们要做什么！”当花满楼重新落地的那一刻，一下扑倒在船弦边，本能的对着海浪叫着陆小凤的名字，挥舞在船舷外的双手除了雨水，却什么都摸不到。

花小月呆呆地看着陆小凤从高高的船楼上直直坠入海中，心脏似乎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那一刻，他听不到任何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