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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低级了，他一分钱不会给。就算放出来他也有把握让公关摆平这件事，这又不是什么石锤，不过是些故弄玄虚的抓拍。但要是对方的目的不是要钱而是想暗示提醒他什么……那性质可能就大不一样了。对方想暗示自己什么？暗示自己注意方燃和夏晨轩的关系？

接着，他就把那叠照片又递给了助理。“你再仔细看看这些照片，一眼看到之后真的能看出什么端倪来吗？”

方仲启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不需要知道答案了，如果对方不是想告诉他这种“不一般”的关系，单是让他看两个人出去玩的照片时，那就太无聊了。有人这样别有用心地把照片寄来，那就摆明了是要告诉他什么特别的事。

助理看了眼照片后点了点头，“确实有些过于亲密了，但是只有几张照片确实说明不了什么。有可能是抓拍，也有可能是两个人无意之间的玩笑。这……没办法下绝对的定论。”

助理显得有些为难，如果不是早上的时候这封邮件来得太莫名其妙了，单看这些照片的话，他也不会多想。有时候跟自己关系好的哥们儿出去的时候，难免会有肢体上的接触，碰到哪儿都不一定，搭个肩搂个腰也有可能只是顺手。这种情况下，有图不一定就有真相。

方仲启听了后也没有发表意见，他慢慢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了。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问到：“装照片的那个邮件呢？”

助理赶忙回到：“在这里。”他走过去拿起一个放在另一张桌子上的信封送了过去。

方仲启接过去后仔细看了看，这就是个普通快递发过来的邮件，出乎他意料的是，这竟然是个同城的快递。快递上的地址是上海市内的一条街，但没有更具体的门牌号或是什么，估计八成也不会是真的，只是随手一填。寄件人的姓名一看就是化名，不过电话一栏确实写着个清楚的电话。方仲启开口问到：“这电话能打通吗？”

“不能，刚才打过去了，是空号。”助理如实地告诉了方仲启。他刚才本想打过去问问对方是不是有什么条件，但是却发现这电话根本就是个空号。

方仲启听到后有些发愁，这快递果然是个匿名的，他竟然突然在想以后要是都能实名寄快递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