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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如放松般，眼梢处微微挑起，看向夜驱离，“夜将军，虽然几千年未见，但与你对弈总是让我分外紧张。”

夜驱离神色淡漠，他执起黑子，落在棋案上，白皙且节骨分明的手指如同千年的古玉，无瑕苍白间又给人一种冰凉的触感，目光寒意让人猜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他并不是没发现对面那人时不时的玩味眼神，只是那人无论生前死后一直如此，他之前也是这里的一员。

确实在建立渡鬼所后，他就再也没来过这里，楚习凛是他生前挚友，这次也是冥王下令他才前来，想到这他内心有点愧疚，但面容不显，“公务繁忙。”

楚习凛随意看了一眼夜驱离，嘴角带着捉摸不透的笑，“你终于开口了，你这么久不来，是找到他了？”

看到夜驱离神情没有因为他的话而起一丝波澜，他眉头忽然紧皱，他感觉现在的夜驱离有一种违和感。

为什么？楚习凛微眯的眼闪过一丝精光，而夜驱离已经感受到吕施的气息，起身准备离开。

“夜驱离。”楚习凛叫住他，他打算试探下，“你找到他了？”

夜驱离侧过头，冷漠的双眸看不出情绪，但楚习凛细微的感觉到，夜驱离有点疑惑，似乎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告辞。”

楚习凛怔了怔，盯着未完棋案的眼神复杂难明，甚至没去注意夜驱离的离开，歌姬早已退下。

楚习凛很想大笑，而他确实这么做了，整个空间充斥着他的笑声，带着苍凉和悲哀。

“呵……他忘了……他竟然忘记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抬头看着空白的上方，“冥王，是你搞的鬼吧。”

周围一片寂静，仿佛只是楚习凛一人自说自话。

楚习凛忽然觉得了无生趣，无论生前和死后，无论站在什么高度上，他和夜驱离，终究是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

他不知道冥王要夜驱离做什么，但是他却知道，冥王要他做什么。

他站了起来，只见手轻轻一挥，一道门就出现在眼前，他径直的走了进去，门随着他身影一同消失不见。

“老大。”吕施已经和夜驱离回到了渡鬼所，林生和夏夷还在人界，她